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仪仗一队如退潮般远去,风掠过金丝绣帛,哗哗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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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入乾清宫时,内殿一片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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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外守着几名内侍,低眉顺眼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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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屏风之后,朱祁钰半躺在床榻上,脸色蜡黄,呼吸微弱,已然是油尽灯枯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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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越王与沂王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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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礼监掌印太监金英跪地低声回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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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祁钰缓缓睁开眼,眼神中竟带着些许清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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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相父单独进来,你们都退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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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闻是他的“相父”,不是世袭,也非血亲,而是他亲口承认、亲手抬举的恩师、奠基之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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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他被俘瓦剌,亲兄朱祁镇被土木堡战败后俘,而京中群龙无首,正是徐闻主持大局、扶他登基,才有了他的“景泰中兴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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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,朱祁钰时时称徐闻为“相父”,朝中人尽皆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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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临终,他只想跟相父说说话,问点心里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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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闻站在榻前,穿着一袭深紫朝服,神情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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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祁钰吃力地睁眼,望着他,喉咙滚了滚,才艰难挤出几个字:“相父……朕这皇帝……当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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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闻怔了怔,望着病榻上的朱祁钰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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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终究叹了一口气,道:“陛下仁政爱民,中兴内政,百官循法,百姓安居,能称中兴,江山稳住了,万民得活命了,于国家,于社稷,不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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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徐闻给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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