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过是另一片星空的起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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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“王前辈”,太恐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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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令师……王前辈,果然是世外高人,行事不拘一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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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烟很快调整好了表情,语气里的恭敬,比之前浓了十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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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女子昨日鲁莽,还望前辈不要怪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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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说,不知者不罪。”洛青鸾淡淡开口,将台词背得滚瓜烂熟,“柳阁主是聪明人,聪明人,就该做聪明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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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凡在识海里猛拍大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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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漂亮!反客为主!把压力给回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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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烟闻言,心中一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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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,对方这是在敲打她,也是在给她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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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再试探,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玉简,双手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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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前辈的善意,万宝阁铭记于心。这是小女子的一点诚意,盟约的所有条款,都已刻录在内。只要前辈点头,万宝阁遍布王朝的力量,随时可以为前辈所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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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鸾没有去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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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,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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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个屁!”陈凡哼了一声,“她这是想用一纸空文套住咱们。告诉她,我师尊不喜欢看字,他老人家眼神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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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鸾眼角抽了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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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尊的理由,总是这么清新脱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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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师尊,眼神不好。”她面无表情地复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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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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