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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一眼少女那平静得可怕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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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毫不怀疑,城主府,也可能在某一天夜里,变得很“干净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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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成,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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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雍忽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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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五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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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讨价还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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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试探对方的底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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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鸾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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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凡的声音,在她脑中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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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贪心是人的本性。别急着答应,也别拒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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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他一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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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青鸾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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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城主大人,你知道,昨夜那场火,叫什么名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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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雍的敲击声,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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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上的表情,凝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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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,像一把尖刀,精准地刺入他心中最隐秘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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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那火,叫什么名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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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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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为不知道,所以才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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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敌人,才是最恐怖的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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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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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不是在跟他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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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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