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成国公的耳朵里。
无咎瞰他一眼,脸上略浮现出阴郁之色,漠然道:“这不是你该管得事情。”
成国公俯首忙道:“是那位说的, 不相干的人, 还是早早处理掉的好。”
“不相干的人?”
无咎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好玩之事, 忽笑了。
尖锐的唇角刚刚咧出一个弧度,手里的茶盏飞掷而出,正打在成国公的额头上,鲜血顺着他花白鬓角淙淙流下。
古筝声顿了一瞬,似是错了一个节拍,却仍未停歇。
成国公耷眉垂目,一副憨愚模样,被打了也不在意,掏出帕子来慢吞吞地拭擦自己鬓角的血。
高台上,佟落雁遥遥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帝王砸的头破血流,目光淡淡,手下的曲子仍行云流水般的淌出。
无咎看了眼成国公,又看了眼佟落雁,忽觉得面前一切可笑至极。
碎玉片在六角亭里潵了一地,折射出无咎眼底荒诞冰寒。
他道:“这是孤的天下,孤要做什么,他不该管。他若真是有闲心,不如操心操心河北河南大旱,他答应孤开仓放粮至今却半粟米都未现!”
大圣皇帝早些年平突厥,征陇西,国库亏空早不是什么新闻。河南河北大旱,那人主动提出要开仓放粮,解他燃眉之急。
为了那人一个承诺,他已等了三个月,却迟迟未兑现。
成国公不慌不忙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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