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 逆向黎明

生长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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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隆体季明月的眼睛突然锁定季燃。某种超越语言的沟通方式瞬间建立，季燃脑海中浮现出最后的任务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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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找到初始晶体重启摇篮协议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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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丽皇后号在这时发出垂死般的金属哀鸣。甲板塌陷，露出下方正在过载的青铜齿轮组。核心处的初始晶体——那个从季燃后脑取出的植入物——正在脉动出危险的红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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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警告：系统冲突。逆向生长协议与摇篮协议无法共存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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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燃的量子化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刺入自己胸口，从锁骨疤痕中挖出一枚微型数据方舟。那是s最初植入的控制器，此刻却闪烁着与初始晶体相同的频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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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原来如此..."季燃苦笑，"我才是最后一个锚点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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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跃向齿轮组的核心。在接触初始晶体的瞬间，时间仿佛静止了。季燃看到自己分裂成无数光粒，每个光粒中都映照着不同的可能性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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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暗燃那样的时间吞噬者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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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s一样化作永恒观测者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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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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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始晶体突然展开，显露出内部封存的画面：1989年6月5日的实验室，年轻的季明月正在痛哭。她面前的培养舱里，漂浮着两个相连的胚胎——季燃和锈船女孩的原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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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选择吧，孩子。"所有时间线上的季明月同时低语，"成为终结……还是开始。"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