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不小心崴了脚。”
所以说,阿棠并没有看到自己和云浅浅在一起?
姜肆紧握着茶杯的手指渐松,莫名的底气不足。
接而,他注意到了自己这一举动,内心惭愧至极,不禁垂下了眼睑。
因为阿棠受伤的时候,自己居然在和云浅浅吃午饭……
想到这儿,姜肆发闷的心口,隐隐作痛,呼吸有些困难。
他知道自己不该对云浅浅心软。
可有些时候,还是无法避免。
姜肆看的出,云浅浅不敢亲近他,有些时候,还要受他的气,遭受了这么多的委屈,都从来没过和镇远侯夫妇告状。
还帮着姜母,同自己去找镇远侯说理。
并且,云浅浅被糯糯讨厌,要赶出府去,也只是一个人躲在角落偷偷的哭……
“是阿兄不好,下次你要是再过来,派人提前招呼,阿兄亲自到军营门口去接你。”
姜肆勉强笑着说完,心中对姜遇棠,生出了许多的弥补之意。
他又赶忙道,“你伤了脚,那明儿个是不是不能去上值了,阿兄去帮你去告假。”
“不用,我让淮安帮忙就行了。”
姜遇棠摇头说。
她的脚,怎么着都要再歇养伤一日,只能委托江淮安去和圣上先行请罪了。
姜肆愣了一下,不由地多看了姜遇棠几眼。
明明妹妹的神色态度一如往昔,语气也是正常,但他的心头,总感受到了一些难以喻的疏远来。
姜肆迫不及待想要拉回这间隙,却觉得像是掌心中抓不住要消失的流沙。
他的心紧了紧,又道。
“你这脚怎么着都得要歇个一两日,阿兄近日来寻得了一副齐老先生的字画,待会叫人来给你送过来赏玩解闷。”
姜遇棠隔桌凝视,看着姜肆这张熟悉的面庞,想的是十几年用过往亲情搭建起关系,那些给予的温暖和保护,究竟是无法让她痛快做起切割。
她笑道,“那就多谢阿兄了。”
姜肆又留在此地,陪着姜遇棠聊了许久,这才离开。
次日。
姜遇棠拜托了江淮安告假,待在了望月轩内歇养,伤势稍有好转。
圣上并为此怪罪,似是忘了珍宝阁的‘赶人’事件,还让常顺公公亲自带着补品,过来探望了一番,引得侯府上下又是一阵震惊。
午后的阳光正好,洒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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