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丢了。”
也就是说,有些奇怪的记忆,是真实发生过的了。
而姜遇棠,她也知道那些事。
谢翊和轻嗯了一声。
楚歌见此,先行告退。
谢翊和的脸色深沉,身子后仰,靠在了圈椅上,修长的手指,覆在了阴郁的眉眼之上。
“……”
接下来的几日。
姜遇棠对于云、苏二人,在生意场上的打击顺利的不像话。
宝庆斋摇摇欲坠,只差关门大吉了。
云浅浅却一副有谢翊和撑腰,不差这点银钱的样子。
而苏砚礼,没了皇商的头衔,赔了好大一笔银钱进去。
他名下其他的生意,也没有选择这个最为明智的断臂求生,抛售来保本的决策。
反而,和姜遇棠较劲般,不信这个邪,往进砸的身价越来越多,还真是在往倾家荡产的路上奔着……
姜遇棠自然是喜闻乐见。
虽说她也下了血本,但赚钱的意义,不就是让自己开心,出这口气,她觉得挺值。
这日上午。
姜遇棠从太医院出来,打算去赴和季临安先前未完成的约定,没想到先遇到了云父。
长街上,他站在朱红色围墙的大树下,面色沉沉,显然是来堵她的。
在看到了姜遇棠之后,云父立刻大步流星上前。
“宝庆斋快要关门了!你不知道,这不止是浅浅一个人的店,还干系到我们整个云家吗?”
这相当于他们断了一个长期稳定的收入来源。
云父又一脸失望的说,“我知道你素来心狠,所以并非指望你像浅浅那般来孝敬我们,但你真不该如此绝情和狠毒。”
“啊?原来你还指望着我孝敬你们?”
看着这拦路人,姜遇棠打量了几眼,讥诮地扯了扯唇角。
她道,“你们是给了我一口吃,还是给了我一口喝,我和你们云家很熟吗?”
真的是够有意思的。
就他们云家人做出的那些事,究竟是谁欠了谁的?
“少在我的面前摆长辈的谱。”
“你……”
云父接连被刺到,站在原地,呼吸急促,胸口都起伏了下,他嫌恶道,“你真的是少教,大逆不道!”
姜遇棠的脸色一沉,冷笑了声。
“我没爹又没娘,野孩子一个,自然是少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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