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的意思。
叶弯皱眉,“林安远,我刚才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?”
林安远哦了一声,一个眼神都没给叶弯起身走了出去。
答应就是答应,不答应就是不答应,这是什么意思?
还没等她问清楚,就见林安远已经出了院门。
直到天黑了,林安远也没回来。
叶弯没得到答案,心不在焉和三个丫在院子里吃了晚饭。
今天的晚饭总算不是野菜糊糊了,是糙米粥,还是难吃的以下咽。
叶弯在碗里戳啊戳,心想这日子可真难啊!
她一个从小娇养长大的千金大小姐,哪怕末世爆发也没吃过这种苦啊。
“不想吃就别吃啊,以为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啊,把自己当个人物了。”
饭桌上二丫对她冷嘲热讽,大丫低声制止一句,眼神略带复杂地看着叶弯。
三丫想叫娘,被二丫一瞪,眼巴巴地看着叶弯。
叶弯心情不好,懒得搭理二丫这黑丫头,吃了饭早早回屋了。
夜深了,林安远也没回来,叶弯心说最好今晚上也别回来。
虽然这男人没种,不一定能把她怎么样,和陌生男人躺一张炕上,她也挺不自在的。
叶弯躺在炕上翻来覆去,要是林安远实在不给她卖身契,那就……
……
……
“啊!疼疼疼!”
深更半夜,叶家村一处低矮的房子里发出一声惨叫。
“那贱蹄子,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你!回头我就扒了她的皮,耀祖啊,我的心肝啊!娘给你吹吹就不疼了!”钱老婆子拿着药一边涂一边心疼的地给儿子吹气。
叶耀祖伤了胳膊,疼的呲牙咧嘴,一把推开上药的钱老婆子。
咬牙到道:“娘,香兰今日拖人来问话了,咱们家什么时候才能凑够聘礼,要不然她爹就要把她嫁给别人了!你快想办法啊!”
卖了大姐二姐,才凑了十两,聘礼还差十两呢,到时候还没有办酒席的钱,他可答应了香兰绝不能委屈她。
“都怪那赔钱货!”钱老婆子气得咬牙。
原本以为卖了叶弯那赔钱货,怎么着也绰绰有余了,谁知道贱蹄子居然寻死,这才被贱卖了。
香兰也是个小骚狐狸,把耀祖迷得神魂颠倒的,一张口就是二十两银子的聘礼,怎么不去抢,等进了叶家的门大了肚子,看她怎么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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