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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你在洗菜啊?”柳醇儿不爽道。
谢渊道没有搭话,伸出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,把她结结实实地搂入怀中,肌肤相亲,气味相融,寒气侵骨。
谢渊道的眼睛死死盯着柳醇儿的喉管,另一侧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,她微微张嘴咬下,等待刚刚尝过的美好味道再次降临味蕾。
“噗呲——”一声,等来的却是自己的喉管被人割开,鲜血喷的到处都是。
柳醇儿握紧了手里的骨刺。从她往角落里退就是计划好了的,她早就看到了这里有一块被砸碎的尖锐骨片,趁着谢渊道不注意,给她脖子上开了个刀。
她还是觉得不够,张嘴咬住谢渊道的伤口,不断撕咬,啮噬,二人缠斗在一起,滚到了一边,衣带纠缠打结,身体紧密挤压,盘拧着,缠绕着,像蛇媾合一样,不死不休。
“你这疯子……”谢渊道低声怒道。
此时的柳醇儿像一个真正的野兽,浑身是血,披头散发地和谢渊道纠缠搏斗。
武功,不是对以死相搏的野兽用的,野兽会不择一切手段达到它的目的,更何况,这头野兽还处于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