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天”
袁天钺微笑道“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呀,我虽然是一位母亲,同时也是最杰出的民间玄学天师、占卜师。”
“若是我百年归逝之后,后人会记得我袁天钺——玄学五术的集大成者、袁氏龟甲术的发明人、风水修道术的发明人,永兴朝最杰出的玄学天师之一。”
“某某的母亲只是我最微不足道的头衔之一。更何况,袁清已经长大了,应该有自己的业,一味地把自己当小孩看,渴望躲在母亲的臂膀下,是无法独立的,也是无法成长。”
“袁清和我既是母女,也是独立的个人,应该有自己的事业。”
“母亲没有义务照顾孩子一辈子,甚至没有义务爱孩子一辈子。”
“那,那如果已经生下来了,但是不爱孩子呢?”金莲儿问。
“不爱孩子为什么要生孩子呢?生下来折磨她吗?这样的人不配做父母。”袁天钺道。
“如果,如果是意外怀孕呢?不小心有了孩子。”金莲儿道
“不想要孩子,就不应该和男人恋爱,说什么意外怀孕,不过是把男人看得比孩子,比自己都要重,为了满足男人的要求和自己的欲望,不在乎自己的身体,也不在乎一个新的小生命降临世间要面临什么。”袁清冷声道
“爱男人超过自己的母性,就会遭受业力的惩罚。惩罚就是认识扭曲,永远错认男人比自己高一等而不自知,在男人的剥削中度过一生”谢道远冷不丁地说道。
“雌性动物都懂的,偏偏你们人类不懂。”谢道渊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哈欠,蛇嘴的上下颌骨分开地极大,能看见它的食道。
不管看多少次这条蛇,金莲儿都感到害怕,怕蛇简直是她刻在骨子里的,她往袁清身边站了站,离柳醇儿远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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