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为了那个……带着血腥和绝望的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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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源,快叫救护车!!!”苏念之拿起顾清逸面前的对讲机,大声呼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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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耳的警笛声撕破了夜晚的沉静,红蓝光芒疯狂闪烁,市局刑侦支队的警车粗暴地停在老洋房那扇摇摇欲坠的雕花铁门前,车门洞打开,副队长张源脸色铁青,对着对讲机嘶吼,声音惊怒:“救护车!救护车到了没有?!顾队情况危急!重复,顾队情况危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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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警员抬着担架从黑洞洞的门内冲了出来。担架上,顾清逸的身体被束缚带固定,脸色如蒙尘的大理石,毫无气色可言。氧气面罩扣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。警服领口敞开着,露出心电监护仪冰冷的电极片,屏幕上那条代表着生命起伏的绿色线条,微弱得几乎要拉成一条直线,尖锐而单调的警笛声如同催命的丧钟,一声声敲在所有人的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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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开!都让开!”医护人员粗暴地拨开挡路的警员,为担架清出一条通往救护车的生命通道。她深眸的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平静下来的苏念之沉默地站着。夜风卷起她额前的碎发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沉静到近乎冰冷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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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上属于顾清逸的吻已经干涸,唇瓣上被他粗暴啃噬带来的肿胀麻痛感依旧清晰,混合着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,像一个无法摆脱的标志性烙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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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跟随担架冲向救护车,目光却越过混乱的人影,精准地捕捉到另一个正被粗暴押解出来的身影——灰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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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那个在烧烤摊路灯下点烟,帽檐压得很低的消瘦男人,此刻帽子早已不知去向,露出脸上那道从嘴角蜿蜒至耳根的狰狞刀疤。他脸上沾着灰尘和挣扎时蹭上的血污,双手被反铐在身后,被两个强壮的警员死死按住肩膀,踉跄着推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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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上没有多少惊恐,反而带着一种早已清楚看清一切的目光,只是在被粗暴塞进警车前,那双浑浊的眼睛,如同毒蛇最后的窥探,飞快地扫过担架上昏迷的顾清逸,又极其隐晦地扫了一眼站在阴影里的苏念之,最后定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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