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我要自行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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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陛下。李实确有攀附魏督之心，但周顺昌亦非纯臣。”李朝钦从天启侧面转到对面，躬身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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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详细说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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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家有参股一个为倭寇供船的船厂，倭寇走私丝织，周顺昌是得利方。不过，我们只能查到该厂跟周家人有关，无法将周顺昌牵连到这个船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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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，倭寇还是江南士绅？”天启冷笑。“你们查到的倭寇真的是倭寇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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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陛下，东厂死了十二人，只有一个倭寇的说法，奴才不敢乱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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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知道了。”天启帝微微闭眼，头往后仰，久久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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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周顺昌该如何处理？”许显纯有些谨慎的小心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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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的人可以莫名其妙的死，难道还要让他活？”天启有些愤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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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，这周顺昌有些清名。”许显纯更小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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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让魏大伴处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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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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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慈炅看着父皇神色中难掩的疲惫，一时也没有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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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肯定不是他一个幼儿太子可以掺和的，他甚至有些理解所谓“阉党”出现的必要和必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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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漫过紫禁城时，朱慈炅伏在父皇肩头假寐。他听见鲁班尺划过木料的沙沙声，恍惚间竟与诏狱刑具的响动重叠。月光爬上未完工的自行车架，在齿轮间投下蛛网般的阴影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