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2章 实习生

太善良的人生活大概不会快乐，太恶的人大概都在局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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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似乎总在找平衡点，大部分人想恶又不想太恶，想善又总得不到善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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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非自觉自己都没找到中间点，现在只能做到让自己不后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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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说出去，恐怕又会被误解教人家干坏事，所以还是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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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、生活嘛，还活着就好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