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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茜急忙附身,凑近那道狰狞的伤口,小心翼翼地、轻轻地吹着气。
仿佛这样就能驱散那份痛楚。
她抬起眼,眉头紧蹙,眼底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心,问道:“很疼吗?”
看她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,周肆嘴角微微上扬,扯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,语气轻松地回应:“不疼。”
玛茜抿着唇,语气里带着心疼的责备,“撒谎,怎么可能不疼。”
她的视线,落回那处皮开肉绽的伤口,声音低了下去,充满了后怕和焦虑。
“这么大的伤口,回去后治疗,怕是还得吃不少苦头。”
玛茜心脏都被拧起来了。
担心,心疼。
充斥了整个心脏。
周肆放柔了声音,再次尝试安抚,“真的,其实真的没那么疼,我现在痛感比较迟钝。”
这话倒是不假,小时候在那个冰冷的精神疗养院,那些非人的虐待和折磨,比这痛上百倍的滋味,他都尝过。
自从离开那里后,他身体的痛感,就没那么敏锐了。
刚才那药粉是有些刺挠,才会没忍住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