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然后,我就想,既然老天爷不想让我死,那我就活给他看。
说着,盛砚转头看向戚栩。
光晕掉落在他如黑曜石般的眼底。
明明平淡如水的眼神,落在戚栩的眸中,却照的她有半秒的恍惚。
她在盛砚的眼底,再一次看到了无声的委屈。
对不起。她说。
盛砚提起唇角,笑了。
没关系。
盛砚说得这件事,她知道。
也曾无数次在梦中后怕到惊醒。
那个救起盛砚的船,是她找的。
盛砚跑出去后,她瞒着戚东让人跟着他。
他怎么跳的江,怎么上的船,怎么在舱里痛哭流涕,怎么愤恨到把自己弄得几乎指骨断裂鲜血淋漓。
她通通都知道。
直到,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,形销骨立的盛砚站在江边挥了挥手,转身踏上往火车站去的路。
戚栩通知人撤回来。
她知道那个视她为命的阿砚在跳下冰冷江水的那一刻,已经消失不见。
盛砚不会游泳。
一个最畏惧水的人,在最心灰意冷的雨夜,存着死志,纵身一跃。
把自己扔进了黝黑奔腾的江水中。
那一刻。
他用亲手凌迟自己的肉身来碾灭如死灰的灵魂。
而递刀的刽子手,是她。
两个人就那样沉默了许久。
外面的风里突然裹挟着片片雪花。
这个季节一般是还不该下雪的。
戚栩打开窗,冷风钻进来。
雪花打在她的脸上。
她眯起了眼睛。
肩膀突然被握住。
她落进盛砚的怀里。
热吻来得猝不及防。
可当亲吻能抚慰的情绪到达。
接下来的一切便水到渠成。
戚栩没有任何挣扎抵抗。
她主动。
翻身跨坐在盛砚腿上的时候,不小心摁响了喇叭。
刺耳的一声。
似划破凌冽的夜色。
戚栩充耳未闻。
拉链被她葱白手指扯开。
束缚褪去。
两个灵魂同时被填满的那一瞬。
喟叹不只是因为肉体获得的极致愉悦。
盛砚单手拢着戚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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