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：忿忿不平的朝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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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女们争相而来，每日都有三四百人参与初轮问答，考场绵延五六日，仍未完全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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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与此同时，另一股人潮，也在默默地往栖霞原靠近——她们没有高车大马，也没有香囊首饰，有的甚至衣衫洗得发白，头发只是草草束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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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，是来自市井与乡村的平民女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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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听人说了，京城外有那世外之地的使者来招收女子学生，不要求太多，只是对年纪有些限制，要8-20岁的女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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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身份与否，只要年纪合适便可以参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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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来得更早——怕抢不到名额；也来得更迟——因为要先给家里做完饭、喂完鸡、照顾弟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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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清晨，帐篷外出现了一个小队由青衣少年带领的姑娘，她们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排队队伍，不敢靠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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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是来参加评选的吗？”一名使团女成员走上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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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紧张地鞠躬：“是，我们听说，……只是我们没有拜帖，也没人写推荐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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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，”那女成员一笑，“这里不收推荐信，只要年纪合适就可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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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带她们去到了另一排帐篷，是专为无身份女子开设的通道，先生们依然亲自接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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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来自泥瓦匠家的姑娘，被问到：“你觉得你与贵族之女有何不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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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牙答：“她们衣食无忧，我需担柴挑水。但若是念书、做事，我在学堂偷偷学过字，会写一些，我哥哥夸我写得很好。我如果能学字，不会比她们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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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生沉默片刻，写下：“尚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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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姑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，坐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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