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上一世的债该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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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宇忽然沉默了几秒，然后伸手抬起他那件洗得泛白的衬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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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服一角已经被扯开，有些地方也染上了水渍和污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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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了指布料上的那处破口，轻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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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对着这衣服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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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、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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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清楚。”方宇淡淡重复了一遍：“现在，你对着这件衣服正式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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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梓谦嘴唇都在哆嗦，但此刻只能低头伏法，嘴里喃喃念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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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这衣服不是破布……我不配羞辱它，我不该用脏水洒在上面…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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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地上跪着拼命叩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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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吗？”他抬起头望着方宇，眼中终于露出一丝希冀：“我说完了……你会放过我吧？是不是？你不会再杀我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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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宇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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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笑让刘梓谦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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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过身去，低声唤了一句：“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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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蛇腾空跃起，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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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白色的躯体如同一缕月华，在黑夜中显得更加纯净而诡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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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轻地将身子缠绕上刘梓谦的身体，每一片鳞甲仿佛都散发出摄人的冷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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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这一天，我已经忍了很久很久。”方宇背对着她，静静说道：“现在，开始完成仪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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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任何呼救，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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