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好在相重云没有为难她,皮笑肉不笑道:“来者是客,随便玩吧。”
小插曲过去,气氛重又活络起来。
孙鹤函拿起麦克风,点了几首当下流行的情歌,扯着嗓子吼起来。说不上难听但绝对不好听,他唱歌时前俯后仰极尽夸张,容易让人想到某种生活在热带丛林里成天扯着枝蔓游荡的生物。
其他几人嘻嘻哈哈,拿着麦克风一起加入鬼哭狼嚎。
祁月舟和修思辙挨着坐。
修思辙切了一块上面有巧克力的蛋糕给她,“这块有巧克力,给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祁月舟接过,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。
桌上还摆了烧烤、炸鸡等,堆满高高矮矮、印着她没见过的logo的各种酒瓶。
“喝点?”
一只倒有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放在祁月舟面前。
身边的沙发一陷,是相重云坐到了她旁边。
修思辙皱眉,“她喝香槟就行,这个度数太高了。”
40度的hennessy倒了大半杯,不放冰球不掺苏打,怕人喝个几口就倒了。
相重云转着手中的杯子,“你要喝香槟还是这个?”
祁月舟拿起装着hennessy的玻璃杯,对相重云笑道:“寿星亲自给倒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,相少,再次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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