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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毛五!林晚心里飞快盘算,前世记忆里,青阳那边这种烟好像能卖到九毛甚至九毛二!一盒能赚几分钱!她手里有一块钱,能买一盒,还能剩一毛五!虽然少得可怜,但蚊子腿也是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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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……能便宜点吗?八毛行不行?”她尝试着讲价,手心全是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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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八毛?”刀疤脸嗤笑一声,眼神带着轻蔑,“小姑娘,懂不懂行情?牡丹烟就这个价!爱要不要!买不起就看看别的!”他作势要把烟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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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机会要溜走,林晚急了。她猛地掏出那张汗湿的一块钱纸币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我要一盒!八毛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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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疤脸看到钱,脸色稍微缓和,接过钱,仔细看了看真伪,又狐疑地看了看林晚,才慢吞吞地拿起一盒“牡丹”递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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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接过那盒轻飘飘却又沉甸甸的香烟,像捧着烫手山芋,迅速塞进外套内侧的口袋里。心脏狂跳得几乎要蹦出来!成功了!第一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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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——卖出!她必须在离开前,在这混乱的黑市里,找到一个愿意花九毛钱买下这盒烟的买家!而且不能引起注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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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起身,装作继续闲逛,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视着人群。她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、戴着眼镜、看起来像干部模样的中年人,正皱着眉头在一个卖粮票的摊位前徘徊。就是他了!这类人往往更需要好烟“办事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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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深吸一口气,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,装作不经意地靠近那个中年人,在擦肩而过的瞬间,用极低、极快的声音说道:“同志,要牡丹烟吗?九毛一盒,全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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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人猛地停下脚步,警惕地看向林晚。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!她努力维持着镇定,甚至挤出一个怯生生的、带着点哀求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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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人盯着她看了几秒,又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,压低声音:“真货?拿出来看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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