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长生匣里的航海日志:“星槎非逆时之器,乃载忆之舟,唯释执念方得渡。”日志字迹消散时,南海与清东陵的画面在易小川眼中重叠——两个时空的自己同时伸出手,触碰那枚悬浮在虚空中的墨玉戒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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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年间的易小川望着掌心墨玉碎光,终于读懂玉漱的用心:她将残魂封入墨玉,不是为了千年后的重逢,而是要让后世之人能透过时光的棱镜,看见仇恨背后的孤独。当南海的逆时装置被白绸完全包裹,遁甲盟潜水员发出惊恐的气泡:“陨石……在吸收我们的怨念?”清东陵的易小川笑了,他知道玉漱正在完成最后的净化,就像西汉那年她在天宫跳的《霓裳羽衣舞》,用衣袖卷起的气流化解了宫廷的刀光剑影,此刻的白绸则在海水中织成光网,将高要残魂千年的戾气逐一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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潜水钟的探灯突然变成暖金色,星槎核心的噬体陨石全部化作晶莹的星锁,顺着宝船龙骨的纹路嵌入,形成完整的十二道刻痕。现代易小川与高岚抬头,看见海水里浮现出巨大的星图,每一颗星都对应着北岩山人在西汉、东汉、唐宋元明留下的时空锚点。考古队的通讯频道里炸开惊呼:“异常能量场稳定了!宝船残骸正在形成天然的时空共振区!”与此同时,清东陵的残碑下,墨玉碎片突然发出柔和的光,拼出一行新的秦隶刻痕:“永乐五年,北岩山人于南洋封第十刻痕。”字迹边缘还凝着未干的雪水,像极了泪水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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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海打捞工作结束时,易小川掌心的墨玉戒指内侧多了一行细如蚊足的小字:“渡尽劫波兄弟在,相逢一笑泯恩仇。”他知道这是高要残魂最后的释然。康熙年间的易小川将墨玉碎片埋入清东陵的雪下,旁边新立的石碑上刻着:“星槎沉处忆旧年,玉影摇时渡新篇。”碑身缝隙里渗出的银色矿砂,在月光下组成现代考古队的编号“t03”。古今两条时间线在这一刻温柔交汇,南海的潮水拍打着宝船残骸,清东陵的风雪覆盖着新碑,共同为这段跨越六百年的时空往事,镀上一层凄美的金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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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42年,《南海郑和宝船考古报告》的特别章记载:“星槎核心陨石内含特殊情感能量场,其波动频率与西安天宫遗址的宝盒残片形成‘时空和弦’。尤为重要的发现是,陨石内部检测到类似‘宽恕’的意识残留,其量子形态与北岩山人墨玉中的玉漱残魂形成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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