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法,只是怀中的玄铁母碎片突然发烫,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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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玄牝之力?”校尉挣扎着起身,眼中闪过恐惧,“你果然是北岩山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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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,一辆装饰简朴的轺车从咸阳方向驶来,车帘掀开,露出一张清癯的面容,正是中年模样的司马迁。他看见烽燧下的混乱,连忙下车:“王军侯,何事喧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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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尉见状,连忙收刀行礼:“太史令大人,此人形迹可疑,腕有异物,恐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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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人乃我故友,”司马迁打断他,向易小川递来一个深意的眼神,“前几日托人送来一卷《天官书》残篇,正欲请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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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林军面面相觑,只得放行。易小川跟随司马迁上了轺车,阿时牵着驴默默跟在后面。车轮碾过青石板路,发出“轱辘”声响,司马迁忽然从袖中摸出一枚青铜棋子,上面刻着北斗七星:“先生送来的残篇,末句‘星坠咸阳,当有异物出’,可是指此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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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小川接过棋子,指尖传来熟悉的震颤——这竟是用汤巫山陨石边角料打磨而成。他抬头看向司马迁,对方眼中没有好奇,只有一种历经世事的了然:“太史令可知,‘异物’非器物,是……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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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迁捋须一笑,示意车夫加快车速:“子长虽不才,却知‘究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变’,岂会被器物所惑?只是先生腕间纹路,为何与《史记·天官书》残卷中‘岁星犯女宿’的星图如此相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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轺车驶入咸阳城,夕阳将宫阙的影子拉得极长,像一道凝固的时光裂痕。易小川望着巍峨的长乐宫,想起《神话1》中玉漱在宫墙下起舞的幻影,喉间一阵发紧:“太史令可曾想过,所谓‘天官书’,或许不是记录星象,而是……标记时空裂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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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迁猛地握住他的手,眼中精光一闪:“先生是说,三百年前甘德、石申所绘星图,实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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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——”易小川按住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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