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魔

霜，可指节却捏得泛白，连带着整座大殿的地砖都开始龟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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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掌门这是......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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夙月狐尾一甩，饶有兴味地眯起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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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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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容许嗓音寒得能凝出冰渣，“只是忽然想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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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座的猫，又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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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啊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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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干抹净就溜，还带着那群小妖精游山玩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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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檀香炉吐着袅袅青烟，夙月斜倚在王座上，九条狐尾如流云般铺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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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把玩着一枚琉璃盏，里头盛着的猩红酒液映出李容许冷峻的侧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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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掌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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夙月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，金瞳潋滟，“你那宗门里的仙尊，听说化神失败后……性情大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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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尾音拖长，似毒蛇吐信，“从前冷若冰霜，如今却娇软可欺，倒是……有趣得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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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容许指节扣在茶盏上，白玉杯沿顷刻覆上一层寒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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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夙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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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眼，眸中剑意凛然，“你最好安分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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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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夙月狐耳微动，笑意更深，“若我不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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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不介意让六界皆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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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容许寒声，“你这妖王之位，是怎么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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