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泪,眼泪怎么擦也擦不掉。
她上了车,趴在方向盘上哭了好久。
晚上赵初歇一个人过,就着花生米喝了点儿小酒,穿着一条黑色吊带裙,赤脚推开了天台的门。
暮色的深夜降临,霓虹灯闪烁,小区对面是马路和步行街,车流和人声密集传入耳里,吵吵闹闹让人心烦意乱。
她抱着酒瓶,爬到围墙上坐着,张开双臂感受自由的风。
呼啸至耳旁,头发丝抽打脸庞和脖子,她睁开眼,眯眼往下眺望,街灯浮游,人车如蝼蚁般渺小。
她又闭上眼,酒意麻痹神经,思绪迟钝恍惚。
她好想好想许祈,想他现在怎么样了,佛缘上讲究因果缘,讲究投胎论。
这么多年过去,许祈投胎了吗?
这辈子他还会做人吗?
她想他做一条傻傻的狗、一只懒懒的猫、一只快乐的小鸟;就是不希望他做人,至少不要做那么伟大的人,他连家都没回,就这样死在异国他乡。
而且做人好累啊,连死都要至高无上的勇气。
她死过一次,真的很疼,疼得她都要哭了。
“许祈,我疼。”她痛苦地捂着脸,无声地哭泣,小声地低吟。
“赵初歇!”
穿透时空的怒吼将她从回忆里抽离,身上陡然冒出细密的冷汗,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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