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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北咽了咽口水,靳寒铮本就爱干净,他身上没什么体味,常年都是一种非常干净的浅淡香味,像晒过太阳的棉麻布料,温暖的味道,江北很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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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日在春光和煦的书房里没什么感觉,但这是阴冷潮湿,不知道哪里发霉发臭的地下禁闭室,这香味就变得尤为突出,勾着人像小狗那样四处嗅嗅,循着香味的踪迹凑上去,仔细闻个够。
江北压根不敢动,他这位养父观察力强的可怕,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大动干戈。
更何况,他们离得太近了,近得连呼吸和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靳寒铮本来就身材高大,狭窄的床容纳两个男人已经很勉强,他宁愿侧过身,仅占一点窄长的床位,也要半抱着江北。
理由同样正当,他要及时醒来,防止孩子起夜时因为看不见磕碰,又因为哑了连呼叫也不能的惨剧发生。
对养父来说,同床共枕在他眼里就只是同床共枕的单纯关系,江北可不一样,他可没那么光明磊落。
今晚尤其邪性,他越是心理暗示要冷静,脑子就越是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,身子燥得去开水锅洗澡似的。
明明下午已经疏解过性欲,一摸裤裆,鸡儿简直要大爆炸,混蛋小头,一天到底要兴奋几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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