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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。
江北眼盲,他看不清靳寒铮是什么表情,但这句话听起来好难过。他的养父应该被他刺激到,哪怕养一条小狗也不会对着主人咬,可江北抗拒他,哑着嗓子对他吼,靳寒铮一定误解成自己讨厌他了。
他摇头,靳寒铮没反应。
禁闭室太黑了,靳寒铮是通过声音和触感判断他的状态,他看不见摇头,江北急上加急,他赶紧伸手去摸索靳寒铮,没有视线,他根本没办法判断方位,人在哪里?他抓空好几次,这次没人再接住他。
“啊、梆——”
他一时心烦意乱,慌不择路的朝记忆中的位置爬,走得太快,一只手摸空,整个人摔滚下床。
这下终于分得清方向,身体没准星,脑袋也义无反顾的狠狠撞上墙壁,好疼,他抱着头,眼泪比触觉先了解到受伤的滋味。
靳寒铮拿个灯的功夫,人就摔伤了。
他顾不上其他,马不停蹄的蹲到孩子旁查看:“磕到哪里了?疼不疼?别动,给我看看。”
江北悲从中来,胸口因激动起伏不平,他抓着养父的衣袖,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完整的音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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