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最刺耳的语言和盘托出,届时,他只能面对最坏的局面。
与其等待审判的到来,他宁愿轰轰烈烈的自首。
薛双也陡然清醒,他扶正眼镜,抚平衣服的褶皱,跨过门槛,他要做点什么。
这是牵连着江北和他的错误,靳老师最期待的孩子对他犯下了无耻的错误,江北应该得到惩罚,他也要争取到同样的惩罚:
“靳老师,这次的错误我们供认不讳,阿单性子激烈,听风就是雨,您有什么想问的,我都可以解答,如果您想罚我和小北……”
对话再一次被无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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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寒铮蹲下身直接打断:“孩子,伤口处流血了,先起来吧。”
房间里薛单还被绑着,不满地嚷嚷,明明他是最清楚事情经过的人,为什么不给他解绑!
江北不敢起来。
靳寒铮托住他的肩膀,照旧柔情似水:“别害怕,好孩子,恐惧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,我都会听你说。”
多温柔,多宽厚,多轻易的原谅错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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