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站在厅角,手里托着茶盘,像个真正的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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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来来,尝尝这新到的龙井!”苏老爷笑着招呼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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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,叶尘呢?”有人突然开口,“不是说让他来斟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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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了来了。”苏明远故意提高嗓门喊了一声,“还不快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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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尘低头走进来,小心翼翼地走到桌边,刚要倒茶,脚下一滑,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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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哗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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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烫的茶水洒了一身,叶尘狼狈地摔在地上,引来满堂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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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,这赘婿真是越来越逗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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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他就是蠢,脑子进水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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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笑了,赶紧换人斟茶吧,看着碍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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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婉清坐在角落,脸色阴晴不定。她看着叶尘那副狼狈模样,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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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吧?”她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他是我丈夫,不是你们的仆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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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声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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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,大小姐心疼了?”苏明远阴阳怪气地说,“他要是有本事,自己争口气啊,整天装哑巴,谁看得起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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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婉清没再说话,只是冷冷地看了叶尘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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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尘缓缓爬起来,低头收拾残局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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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他自己知道,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,鲜血直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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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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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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