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陨天,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呢。叫他圆子好不好。”月亮也是圆的,我便想到了这个名字。
“你说好那便好。”
陨天在我面前总是沉默寡言,我们两个经常沉默的对坐着,谁也不肯打破尴尬。不过好几次我看到他与鲸澜走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两个总是有说有笑的。我想这大概就是爱吧。
沉默了一会儿,陨天突然试探地开口:“母后为我和鲸澜指了婚,婚期在两个月以后举行。”
我笑着说:“那真好。”
他突然轻轻抚摸我的小腹,温柔开口:“你不会介意吧。”
我介不介意又有什么关系。
我沉默,过了一会儿他又道:“你总是一副对一切漠不关心的样子。”
一个是修罗海的海皇,一个是翼之泽的继任领主。本就是天作之合,我何必横插一脚。
陨天离开的当天,半夜里我突然腹中绞痛,好像是胎儿要临盆了。本来医生说的是半个月后才会临盘。一定是鲸澜送来的安胎药出了问题。
莫莫手忙脚乱,她从未见过妇人生产,派过去传话给海皇的小厮们也还没回来。好不容易小厮回来了,既没请到医生,也没找到海皇。海皇殿的人都去翼之泽为帝母贺寿去了。要回来也得等寿宴结束。
已经等不及了。
我以前跟着先圣女学过医,懂得一些生产之道,便强忍着疼痛指挥莫莫准备好开水,剪刀,帕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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