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方!可别是麻风吧?快赶走!”
一次次的碰壁,像钝刀子割肉,慢慢磨蚀着赵大牛最后的尊严和希望。
他清晰地记得有个小饭馆的老板娘,在他再三恳求下,勉强同意让他试试工。
他拼了命地干,忍着皮肤在油烟热气里刺痒难耐的折磨,汗水浸湿了衣襟,也浸得红斑越发灼痛。
他做出的菜色香味俱佳,连挑剔的大厨都点头。
可就在他以为有转机时,老板娘最终还是把他叫到角落,塞给他几个铜板,眼神躲闪着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