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在楚槐序的童年里,被那般打骂,自小就处在家暴的环境里。可饶是如此,在成长起来后,都敢打回去。
说句搞笑点的话:老子连亲爹都敢打,你算什麽东西!
他的身体开始继续发力,极其艰难地抬起左脚,又登上了一节石阶。
鲜血开始从楚槐序的掌心滴落,那是他的十指指甲已经嵌入了肉里。
基于那被《道典》强化过的自愈能力,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。
楚槐序狠狠捏拳,咬牙继续攀登。
每一步,他都走得很慢。
甚至于每一步,他都走得不稳。
可那股子劲头,心底里的那股歇斯底里,却在逐渐爆发。
楚槐序能意识到那把剑的强大。
毕竟它被封印在山上,竟还能隔空产生如此恐怖的灵压!
若是没有这麽一重重禁制,那该有多麽恐怖?
可它的态度,却又是那般明确。
这股子灵压,是自上而下的,是从上方袭来的。
楚槐序的肉身如果支撑不住,那麽,他要麽趴下,要麽跪下!
这或许便是那把剑想要的!
好在,这或许已经是它在重重禁制下的极限了。
灵压并没有随着石阶而一节节增强。
它们只是让楚槐序的每一次移动都很艰难。
而且,这种情况持续地越久,他的状态便越差,便会越发煎熬。
到了后面,他甚至有点七窍流血。
鲜血溢出,让他的整张脸庞看着越发狰狞,五官也更扭曲。
这一幕,让大殿内的一众道门高层都开始跟着紧张。
「感觉有点过了啊。」南宫月忍不住出声,觉得山顶上的那把剑有点太欺负人了。
李春松的眼里,担忧的神色也更加浓郁了。
这条死赌狗现在都有点没在考虑赌局了。
「门主,这.」眯眯眼赵殊棋欲言又止。
项阎叹了一口气:「按照门规,藏灵山本就是对弟子的考验,无人可以干涉。」
这种时候,居然是陆磐这位执法长老冷哼了一声。
「楚槐序这孩子,我很喜欢。」
「若是他真有性命之危,我会干预!」
「到时候,我自会去执法院领罚!」
门主项阎有点惊讶地看向陆磐,苦笑着:「大师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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