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复杂的。」
「只要是人,就会有私心。」
「我跟你说,来抓我的那位刘成弓,好像是个乐子人,一路上,我从他嘴里套了不少话。」
「咱们这位刘执事啊,在多年前还没升任执事时,与妻子带着一众外门弟子下山执行任务,然后遇到事儿了。」
「她妻子当场身亡,他也身受重伤,从此修为无所寸进,但一众外门弟子全都无恙,被他保护的很好。」
「他可能是被权力腐蚀了,也可能儿子就是他的逆鳞,谁知道呢?」楚槐序耸了耸肩。
韩霜降闻言,越发沉默了。
楚槐序看着她,说着:「没事,他们既然想对我们动手,你看我也没让他们好受,对吧?」
冷脸少女扭头看向他,一脸认真的说:「我确实没有想到,你最后还会突然出掌。」
结果,他还神气上了,歪嘴一笑道:「怎麽样,嚣张吧?」
韩霜降:「......」
她不说话,这人就盯着她看,搞得她只好微微点头。
「是吧,嚣张就对了!」楚槐序打了个哈哈。
越嚣张,他们越觉得背景深不可测!
他继续说:「你知道为什麽有个词叫欺软怕硬,为什麽有个词叫欺下媚上吗。」
「因为欺软者往往怕硬,欺下者往往媚上。」
「要不我们打个赌,你信不信我都这样出掌了,他们明天还会登门拜访,献上厚礼。」楚槐序说。
韩霜降问:「可是,不是已经给我们秘境的钥匙了吗?」
「这是赔礼,而且这是牛执事讨要来的。」楚槐序摆了摆手。
「一开始,不是他自己说的嘛,说备上厚礼,明日登门拜访。话既然都说了,那麽他就得做,不能因为给了丹王令牌,就翻篇了。」
「毕竟他也不能确定,前面这几句话,我们听进去了没有,万一听进去了呢?」
刘执事是老油条了,这麽点处理人情世故的经验,总还是有的。
「更何况,赔礼是赔礼,交好是交好。」
楚槐序看向她,继续问道:「反正赌不赌嘛!」
「不赌。」韩霜降连连摇头,并加快脚步。
她总觉得自己在很多方面想的都差他许多,才不要呢!
「赌一下呀,我都还没说赌什麽,别先拒绝啊。」楚槐序觉得她太扫兴了,此女竟这般无趣。
「不赌不赌。」韩霜降冷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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