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,她这种昂扬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大半年,直到提交申请。她对自己的个人陈述有信心,加之还有堂哥的推荐信。也许是状态好了,头脑更灵清了,她整个人焕发出一股势不可挡的生机。
这大半年只顾着挣钱,一直没回老家,这事成不成的,她没跟孔志愿提,自然也没跟邵辉提。她跟邵辉也闹了些不愉快,最严重的一次她凌晨从他家离开。
先是她专心挣钱,没多余时间跟邵辉相处,他心里多少积累了些不快。而后她为了公益宣传,拍了一组乳腺癌广告,上半身全裸,只用手掌遮着乳房的照片。
之后邵辉在餐厅问她,她没当回事儿,邵辉问她什么,她都四两拨千斤地拨回去。彼时她状态极佳,穿着新买的裙子,手腕上是一条妈妈生前十分爱惜的手链。她察觉到了邵辉生气,尽量调节气氛使这顿餐好好地吃下去。
如她所愿,邵辉没再追问。但当晚回家邵辉在同她情事的时候……使用了性暴力。
事后孔多娜穿好裙子,捡起被扯断的手链,拎着化妆箱离开。凌晨一两点,她先找家 24 小时的药店买了避孕药,然后一步步走回自己跟人合租的房子。
张丹青正坐在房间电脑前熬大夜,听到客厅有轻微的声响,她小心翼翼地开屋门朝外看,见是孔多娜脱口问她:“what's wrong?”
两人约好日常英语交流,谁说中文一次罚款十元。
孔多娜没说什么,拿了贴身衣物去卫生间洗澡。等下就要去京郊跟新娘妆,人有司机来接她,她刚发短信改了接她的住址。
张丹青问她,“你们吵架了?”
孔多娜催她,”你去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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