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正闲坐着他被人问是不是 mv 里的男主角?他摇头,严肃正经地说不是。
他这会儿有些累,不想被人打扰。中午参加一个饭局的时候被人摸了把屁股,到现在心里还犯膈应。不必要的饭局他能推则推。他的同行中也有不少需要靠饭局来维持体面生活的,一些不入耳的八卦他都听到过。别人事他不多说,只管好自己。
人有快活的时候相对就会有难捱的时候。他已经逐渐厌恶这份工作了,厌恶摄影师为了要捕捉到模特的某种情绪,会刻意用言语激怒和中伤模特。
这些天多娜不在,他独处的时候也会被动地想些东西,想为什么而活?有什么人生信仰?有什么为之奋斗的事业?
没有。他也想不明白。
有时候他也会隐隐着急——着急这种空中楼阁般的生活还能维持多久——着急他离开摄影棚后无技傍身。
只是这种着急不足以挂齿,起心动念的瞬间就被他扼制了,迅速投身和沉醉到当下的美好生活。
他爷爷的那一套什么男人要先安身立命,才能筑巢引凤,什么生于忧患死于安乐,他忘个干干净净。他爷爷奶奶只知道他在北京稳住脚了,具体他干什么工作怎么生活一概不清楚。他爷爷是那种人成年就该自立门户,具体怎么立门户就凭能耐看造化。其他层面他不会关心,他也不懂该怎么关心。
偶尔他想家了,给家里去电话。爷孙儿俩的通话时长永远精准卡在 59 秒,且内容驴唇马嘴。
许生辉问:“你和奶奶身体怎么样?”
许爷爷说:“我看北京新闻,有四个臭味相投的混子,都还没你年龄大就犯下虐杀案……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