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、治理不行、贵族更是不堪、甚至还在鼓吹人祭。
人祭是为了的应对温暖期人口增长的一剂良药不假。
但问题是温暖期要面对的应该是洪水与野兽,这些奴隶应该跟燕国一样,全部投入开荒与水利建设,而不是浪费在祭祀之中。
在子未看来,这就是贵族与贵族之间的差距。
辛屈自己就是藩部出身,他很清楚国家面临的问题,所以他尽可能配置人力,加强效率。
而殷商贵族们,太散了,并且因为血缘问题,彼此冲突不断,九世之乱的余波还在,子旬、子颂、子敛三兄弟哪怕约定好兄终弟及的传统,也仍然让这些贵族看到了战队、获益的希望。
而没有考虑过,国家应该怎么往下走。
他们眼中,只有氏族。
这就是贵族间眼界的差距。
燕国的贵族,很清楚知道他们处于中原的北方,也很清楚知道燕国的目标是天下。
宏大的“天下”命题,能带来无与伦比的激励。
哪怕是奴隶,也知道他们有机会翻身,而一切就等着战争爆发。
从上到下,敢想敢战。
这才是一个国家该有的气魄。
而殷商,没有。
哪怕是现在,提起“天下”这个概念的时候,他们仍然认为,天命玄鸟,降而生商才是天命所归。
却忘记了,国家正在衰弱,四方正在崛起。
以燕国为首的其他不臣藩部,随时可能挑战中央的权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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