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医生自己喝了半碗。
看他没事,子旬喝了另外半碗,然后盯着子敛,叫他喝了手里的一碗。
等喝完,子旬看他皱眉苦涩的模样,语气也沉重了几分:“你现在已经被贬为邢侯了。按照燕国的制度学,一年内将这里恢复元气。不然你知道后果。”
子敛哆唆了一下,却没有反抗,只是低着头说:“我会好好学的。”
“下次别犯傻,掘河这种事情,吃力不讨好。燕国居于下游,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准备,辛屈那样的人,不可能不知道开挖运河之后,将海河与黄河勾连会带来的影响?”子旬呵呵两声,“那些贵族脑袋里没有这种概念,我不怪他们,因为他们就是一群土包子,眼睛里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。
但你要是再这么眼底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那也别想着在子颂之后继承王位了。
辛屈这样的边陲小酋长,都能喊出‘天下’这样庞大的理念。
并且积极践行着,一点点与我们博弈,蚕食,我们偏生没办法与之应对,就是因为有太多没远见的人充斥了大邑商的朝堂。
我与他第一次见面之后,就知道他不凡。
你与他也打交道数次,难道真的看不出来他不凡吗?”
子旬看着子敛,发现他还是在眼神闪烁,不由叹气:“你是个聪明人,你肯定看出来了。
可你认为,天命玄鸟,降而生商。我们如此庞大,诸侯无数,区区一个边陲的弹丸小国,怎么可能会是我们的对手呢?
你甚至以为,掘了河,祸水就能东引。
可你却忘记了,辛屈打仗的时候,最喜欢用的不是武士搏杀,而是无情水火。
北方那些传说,不全是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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