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源源不断为燕国送来大量色目人奴隶。
而本地长得像华夏、蒙古的部族,全被归化在西边,短短不过几年,一直到咸海地区的范围内,已经看不到一个色目人部落了。
全被瑞邶城干掉了。
换而言之,燕国边缘的势力,对于西边的战事,都是碾压,再给个百十年,或许以瑞邶为中心,燕国将在北疆一直到咸海范围内的区域,完成绝对的种族压制,让初步开化的色目人,彻底驱逐出东方的极限控制区。
瑞邶城尚且能获得这样的发展,惟独东北这边,辛屈一直控制燕国的影响力越过辽泽,进入辽北与吉林。
这里头固然有不想刺激肃慎人的想法在,更重要的还是燕国对东北的开发政策有所转变。
原本辛屈是想着封君,通过封建让那边逐渐内藩化,最终完成直辖。
然而,三个月前,耶律炊自作聪明,最终还是引起了辛屈的警觉。当然这是展西荷她接收到的消息而进行的推测。
几乎所有的东北封君都认为辛屈开始对耶律氏独霸辽东的举措,感到不安,因此辛屈将后妃们的父亲,也就是他“父兄”们,大量的安插到了东北来。
光是平壤与玄菟两郡,有六个县是辛屈后妃的父兄担任县尉,并且辛屈之后还调整了一下几个戍封的由来。
原本,戍封是北往南,南往北的安排,算是给勋贵子孙的荫蔽。
但展西荷这边,她父亲留下的几个忠心干臣,都被辛屈下令戍封,以功勋论,迁往了玄菟与尚州等地,算是不断给朝鲜掺沙子。
这也导致了展西荷不得不面对父丧之后,各方贪婪的目光。
她其实已经在长春县附近,孤立无援了,要不是她的表哥是行人春家族子嗣,要不是行人春家在中原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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