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做妩王俭,王俭是平壤当地部族的旧称,妩麋为了安抚他们,给世子起了这个名字。
但妩王俭在平壤本地没有根基,他的几个兄弟倒是在南方称王称霸,现在已经有七个南方地区自称本地的主人,妩王俭没办法,只能派人联系我。
安东县尉玉绮已经带着兵马架设好了浮桥,我也下令附近的一些诸侯出兵,镇东将军府随时可以大举南下。
但我得弄清楚现在关内的情况,我可是听说你跟大邑商之间的战争随时要爆发……”
“嗯,行。”辛屈微微颔首,“支持妩王俭继承王位,但不能让他继续呆在平壤了,将他南迁到带水(汉江)重建乐浪郡。
现在平壤的土地,改为平壤郡,由幽州督管。
而南方诸郡并为尚州,只要他答应这一切,尚州牧的位置就给他了,不仅如此,我还会加封他为乐浪县侯,让他享受其父一应贯之的待遇。
你带着人进去,人口与粮食尽可能多带一切回辽东,想办法将尚州的整体势力削弱下来。
既然辽东暂时助益不了关内的情况,那就先把肃慎与无终氏、濊貊挡在外边。
大邑商的人,想要对付我,这三家肯定是他们最先要招安的。”
“好。”耶律大股颔首,这也是他的想法,只是妩麋好歹是辛屈的“挚爱亲朋,手足兄弟”,不知会一声辛屈,说不过去。
吃饱喝足,送走了耶律大股,辛屈有点怅然看着桌上狼藉:“故人好似风中落叶,陆续凋零。
死生之事,天知道!天注定!
今夜到谁的牌子了?”
辛屈看向伺候的寺人问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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