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发生的。
接下来两三年,咱们必须解决的问题不少,但更重要的还是开始筹划控制边塞与南征的名额。
你要有意识的安排。”
戴冰甲呵呵两声,看向远方的麦田说:“但以你对辛屈的了解,他会轻易让我们达成所想吗?争斗的目的是什么?你我是勋爵,但你忘了,下边的勋爵是什么个德行了?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当首领的,到了地方当封君,他们擅自打杀奴隶的事情又有多少?
接下来,奴隶的所属与擅自打杀的事情,必然会被推上台前。
律法一直没有怎么动用,现在既然大邑商的王位更迭了,那么就代表了大邑商内部要处理事情,我们也有机会处理内部的事情。
娄烦的战场是军功,但至少要等到秋后才能派上用场。
我与姚册的聘相典仪是什么时候?”
“七月十五。”宁石戊回答。
“对,七月十五,中元节。这一天白日祭祖,午后祭鬼,然后封门闭户,由各地庙祝组织游神傩舞,百鬼夜行。”戴冰甲一字一句的说,“他选这个点聘相,顺道祭祖,然后接着游神傩舞,将一切鬼怪驱散,变相在告诉所有人,新的时代来了。
讲真的,这么多年了,他还是老样子。
明明有些时候他是那么不敬鬼神,但偏生他又是最尊敬的那个。”
“……”宁石戊能听出来戴冰甲的怨念,并不是信仰的问题,而是辛屈依旧是那一副将所有人当棋子的臭德行。
他又想起了之前与辛屈的交流。
所有人都没有错,但矛盾还是不断产生与积累。
因为所有人都是制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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