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九十一章 寒霜无用的道歉

狂风之中，两条金龙从悬崖底部呼啸而上。

寒霜满身狼狈不堪，跌在了地上，她大口喘气，接着止不住地干呕。

她疼爱了那么多年的金瑶，居然真的要杀她。

真的要杀她！！

她心中一狠。

金瑶，她真的该死。

金霆走上前，低头跟寒霜说了些什么。

没多久，寒霜脸色苍白，呕得更加厉害了。

司嫣瞥了一眼后转身离开。

“等等！”寒霜对司嫣喊道。

司嫣好似没听见一般，继续往前走。

寒霜脸色很差，狼狈起身，跑了几步追赶着。

“司嫣，司嫣，崽崽！”

司嫣忽然停住了脚步，冷漠转身。

金霆等金龙兽人跟在两名龙姬身后，亦步亦趋，不敢打扰。

“……对不起。娘亲对不起你。”寒霜颤抖地道。“我知道我错了，对不起。我真的后悔了。”

“原谅我，原谅我好不好。”

司嫣黑白分明的眸子冰冷地直视她，她并没有仇视，只是默然。

而这默然的眼神，深深刺痛了寒霜的心。

“崽崽，娘亲真的后悔了。都是金瑶，都是那个金瑶的错。是她迷惑了我，才离间了我们母女二人。金瑶已经死了，就再也不会有人离间我们母子之情了。你原谅娘亲，娘亲这样求你了，你就原谅娘亲好不好！”

司嫣淡漠地道：“有一点金瑶说的没错。你让她取代了我的名字和身份的时候，她也只是个刚出生的崽崽。”

“寒霜，做出决定的人是你。”

寒霜急道：“不！不是的，不是的，是那个黑祭司，是那个黑祭司迷惑了我。我才接受金瑶，让金瑶取代了你的名字和身份的！”

寒霜想上前抓住司嫣，司嫣往后稍稍一退，便避开了她的触碰。

寒霜的眼底再度抹上了厚厚的一层受伤。“崽崽，娘亲错了，原谅娘亲。”

“道歉有用的话，还要报应干什么。”

“寒霜，你并未在乎过我，我也从未接受过你的养育，而我们之间的生育之情，也在这一次次的事件里全部消磨掉了。我们之间，没有关系。”

“怎么会？我是你的娘亲，你的身生娘亲啊。怎么可能没有关系，怎么可能没有关系！”

司嫣冷冰冰地盯着她，盯得她灵魂都疼痛了。

这一刻，寒霜终于明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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