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明知道我的方式最好,为什么不肯听我的。”
我真是有点生气,“那是蒋翼啊!你们谁听谁的,谁说服谁真有那么重要?”
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无法说服对方才让他们对彼此更愤怒。
可庄远说:“不重要,这是几千万的投资,几个亿的生意,多少人的生计都在其中,在这个前提下,什么都不重要。”
他们这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。
一个要品质,一个要利益,都有道理,都很执拗。
这是没什么可聊的了。
庄远顿了片刻,说:“还有瀛子,你以什么身份问我方才这些话?”
什么意思?
“以我和蒋翼共同的朋友的身份问?还是以别的身份问?”
“……这有什么区别?”
“区别很大。”庄远只说了这么一句,“生日快乐,礼物过些天见面带给你。”
放下电话我沉默了许久,回到客厅,才发现他们在跟美国视频连线,方明雨说:“才发现我女儿竟然跟黄瀛子一样是射手座。”
“你这么幸运啊,射手座小孩多可爱。”我得意起来。
“预感很难管了。要不咱们挺过12月再生?”邹航跟明雨商量,然后就被当众殴打了。
方明雨呻吟:“可快让我卸货吧!宁可再赶十次论文也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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