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赵缂到底摸出了香烟,点上说:“我不必给自己辩解,但是也不想你误解。那个稿子给《京客》带多少关注度都是有限的,就算有这个想法,司琪不把稿子放在网上炒作效果也是微不足道的。”
此时的赵缂跟我刚入行时候的大前辈重合,亦师亦友。
“没有才能也就罢了,有才能的记者,你笔下写的每一个字都可能影响一个人的喜乐和命运。但就因为这样,你更不能随便动笔。你的喜好,你的厌恶,你的悲悯,你的傲慢都会显示在你的文字里。可那是小说家的自由,不是记者应该做的。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一种人要说实话,那就是记者。身为媒体人,除了客观事实,一个字你都没有资格写。你的文字好,这个没话说。但是如果总是不能舍掉自我,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煽动公众情绪的工具。我那时候想被骂骂也好,吃一堑长一智。不过看来也是太着急了……”
也不仅仅是这样,那时候太多事情同时发生了,所以让我误解了你的急迫,可是写作上,我也还有没想明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