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微浮动,一点没有清醒时候的讨厌样子。
我哼了一声,从衣柜里又翻出一个枕头,没关灯,跳过四仰八叉的男孩子,敞着门,上了床,大喊一声:“妈我睡觉啦,给我们关灯。”
天不怕地不怕的黄瀛子其实是怕黑的,小时候要是没有蒋翼在床下陪睡,我便不允许关灯。这个毛病到了二十年后的现在也没改。
如今在北京,我的生物钟是每天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会醒一次,然后关了台灯或者电视,再安稳睡个回笼觉。
导致如此费电的罪魁祸首就是蒋大爷。
哦对了,说跑偏了,要说的是方明雨问我喜欢谁的事是吧。这个打开我人生新大门的日子是1997年6月30日下午。为啥记得这么清楚呢?因为第二天就是我们的汇报演出。
前一天下午全校在操场上彩排,我们班因为有集体舞,所以早到一节课,先行排练。
我从广播站溜出来看热闹的时候,他们已经练过两轮,几个姿态合格的女孩子先行休息,叽叽喳喳说话,明雨少见地没有参与,一个人坐在看台,看着操场托腮发呆。
我跳过去拍她肩膀,笑嘻嘻问:“你看什么呢?”
明雨往旁边挪了个位置,让我坐下来,不答反问:“黄瀛子你怎么天天都这么高兴?”
“有什么发愁的事么?”我大大咧咧从口袋里掏出泡泡糖分给明雨一个。
方明雨接过来,却不吃,在手里揉捏。
“怎么了嘛?”我顺着明雨的视线,正看见蓝亦菲和庄远在前面领舞示范,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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