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妙芝眼底划过冷厉,她最恨的就是仗著父母的地位和疼爱凌弱的人。
像是感受到她的心声,曹安琴一字一句的说,“刘校长,我们心逸的校园出现这种仗著自己父母是教师,就横行凌弱的学生,还安安稳稳读到了高三,请问你的工作是怎么做的?”
刘校长是曹安琴父亲的老友,现在被好友的女儿当著全校师生质问,早就羞愧不已。
他垂著头,痛惜的说,“董事长,都是我管理不严,我只看到了高玉梅的教学能力,和梁娟娟的成绩,总想著自己眼皮子底下好好规劝著,就能控制事態。
没想到……”
“立刻,马上开除梁娟娟的学籍!
上樑不正下樑才歪,有其母才有其女,立刻解除学校和高玉梅的劳动合同!
至於梁建涛,先停职待查,有工作错误直接走人,如果还算兢兢业业,就降级处理!”
曹安琴雷厉风行的处理了高玉梅一家人,拎著包就准备下台,却被高玉梅一下子拉住了衣角,“董事长,娟娟她也是因为一时接受不了打击才胡言乱语的,当不得真啊,求求你不要处罚的这么重。
被学校开除,是会进档案的呀,这样娟娟的一辈子就毁了啊……”
她哭的声嘶力竭,涕泪流了满脸,可见是真的又悲又怕。
梁娟娟呆滯的看著自己母亲匍匐在曹妙芝妈妈的脚底下,卑贱的像一只狗,心里的屈辱瞬间就像洪水泄堤,尖叫到,“妈,我寧愿……唔……”
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被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嘴。
【请记住我们的域名 ,如果喜欢本站请分享到faebk脸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