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钝刀子杀人,是最疼的,慢慢地割,心不在焉地割,这过程才最折磨人。
周江雪果然面色有些崩溃,心里万分后悔把这个女人约出来。
“救命啊!救命!”
趁著妙芝没有转身,周江雪边扯著嗓子呼救边飞快地起身打开包间门。
妙芝慢悠悠的转身,看著周江雪开门,上前故意抓了一下她的衣角,嚇得周江雪又是几声尖叫。
尖叫声到了楼下,妙芝並没有追出去,而是悠哉地走到窗边,看著优雅不復存在的周江雪像个疯婆子一样跑出了饭店,才敢慌张地望向楼上的窗户。
妙芝拿起凳子上她遗失的包,诡笑著朝她晃了晃,周江雪的脸色一下子崩溃了,直接衝到街边伸手拦了辆的士,狂奔而去。
妙芝转身,包间门外,几个服务员正小声议论著望进来。
她恢復了面色,露出一抹寻常礼貌的笑,“我就是找我这个远方亲戚借两百块钱而已,结果就把她嚇成这样,城里的人竟然这么抠,心理素质还差。
真是寒心吶!”
说完,她把包包朝自己肩上一挎,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包间,“请客的东家离开了,我也没钱付饭钱,菜就不点了,劳烦你们收拾收拾了。”
回到家,妙芝把包包往黄嫂怀里一塞,浑身舒畅地说,“黄嫂,我饿了,给我煮碗臊子麵,要超大份的。”看书溂
黄嫂一脸疑惑地看了看怀里名贵的包包,赶紧应下,“好好,小姐,我马上给你做。”
妙芝正欢快地嗦著麵条,陶长义和华一龙就回来了。
陶长义看见她的表情,一直微蹙的眉总算的放鬆了些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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