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长义手紧了紧,“既然当初不想给我,为什么现在又拿出来?”
陶良平手扶著椅子坐下,嘆了口气,“虽然信件没有署名,但是我却猜得出十有八九是那个女人的家人。【记住本站域名】
当初我恨惨了那个女人,连带著也恨你。
曾经我確实打算这辈子都不给你。
但是后来发生的这一切,让我知道,这一切的错都不在你。
是我奈何不了那个女人,因恨变得扭曲,把她犯的错全部强加在幼小的你身上。”
他望向沈妙芝,“是妙芝的以牙还牙敲醒了我,那个女人有罪,我又何尝不是有罪。
我的罪比她还要深!
现在给你,並不能代表什么。
只是我这副残破的身子还要把他们三姐弟拉扯大,对你能做能还得有限,仅此而已。
它是你的物件,留也好丟也罢,都隨你。”
说完,陶良平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进了房间,这次並没有再出来。
陶长义深望向沈妙芝,手里把信封捏得有些发皱。
沈妙芝点了点头,笑著鼓励,“如果你还心有波澜和不甘,那说明我给你的爱还不够多呀!
那个女人或许不好,但是不代表所有和她有血缘关係的人都是恶人,就算知道他们是恶人,退一步还有我和妈呢。
选择权在你手上。
你怕什么?”
陶长义动容地咽了咽喉咙,椅子挪近沈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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