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,免得她又伤人。
沈星河疼的鬆开沈妙芝的手,用胳膊护住了自己的脸,嘴里呜咽道,“別打了,別打了!”
沈妙芝终於停手了,並不是听了沈星河的,而是不想再继续费手。
手指也被沈星河的髮丝勒疼,她鬆开了他的头髮,沈星河皮滚尿流的躲开了好几米,疼的直揉头皮。
钟秀梅见对方人多势眾,身子左右狂甩,挣脱了王婶和黄晶晶就坐在了地上。
一边拍手一边嚎哭,“造孽啊,没天理了啊!老沈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不孝的孽种啊!”
紧接著,她边哭边拍大腿,把沈妙芝堰塘失节,私自嫁人,讹嫁妆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的嚎了出来。
王婶和黄晶晶听了急的频频望向沈妙芝,生怕沈妙芝的名声就此毁完了。
“这样一个不乾不净,冷血不孝的人,你们吃她做的面,也不怕脏了自己的嘴!”
钟秀梅的嘴像机关枪,一刻都不带停歇的骂沈妙芝。
反正彻底装不了母慈子孝了,不把沈妙芝的名声弄臭,怎么发泄的了自己心里那股子窝囊气!
“心逸,一会到了百货商场,你放开手脚给你养父母挑礼物,他们养育你这么多年,確实很不容易,我们不能寒了他们的心”
沈星梦搀挽著曹安琴的手下了人力三轮车,曹安琴还在不停的叮嘱著。
两人一眼被巷口的一大堆看热闹的人吸引了注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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