嚇妈,哪个杀千刀的啊,把你打成这样!”
李桂一双眼怨恨的在人群搜罗了一圈,最后落到陶长义身上。
自己儿子在村里没人敢欺负,一定是这个野种打了自己儿子!
李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脑子一热红著眼就衝到了陶长义面前,伸手就要挖他的脸。
突然她头皮一痛,还没够著陶长义分毫,就被人拽著头髮扯到了一边。
李桂后仰著头疼的齜牙咧嘴,刚才一直在现场的人嘴里发出细碎的唏嘘,再一次跌破眼镜。
新跟来看热闹的村人纷纷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,村里最软的柿子打了最悍的泼妇?!
杨成奎看清抓李桂头髮的人,惊诧的连阻止的话都哽住了。
沈妙芝的父母,沈国强和钟秀梅则倒吸一口冷气,一度以为自己眼了。
沈妙芝把李桂扯到安全距离才鬆了手,看著李桂油腻的头髮,她强忍著立马到河边洗手的衝动,指著李桂说,“別搞错了对象。
打你儿子的人是我,因为他企图强姦我,我是为了自保。
如果你想当著村长的面先发泄一番,我可以奉陪。
但是丑话说在前面,如果我不小心伤了你,医药费我一分也不会担责!”
李桂揉著头髮看著沈妙芝,脑瓜子嗡嗡作响。
她是谁?她在哪?
后一秒,她满脑子都是沈妙芝敢薅自己头髮,这个场子她一定要找回来的想法,尖叫一声冲向沈妙芝。
陶长义抢先挡在沈妙芝面前,惯性伸手抵在了李桂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