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手里的刨子没丟开,簫誉冷声笑道:“赵韞姝是南国嫡出的公主,南国目前国力比我们强大的多,他们没有任何道理让自己嫡出的公主这样奔赴千里上赶著给人做小。
那个女学子的爹爹没有听错,但应该是他们內部有什么矛盾。
问题不大,不用怕。”
最后一句不用怕,显然是说给苏落的。
苏落打算盘的手停下,用笔在帐本上做了个標记。
最近皇室宗亲在逼著簫誉纳妃,已经闹到了长公主那里,这些苏落都知道。
她看著簫誉的侧脸,她知道簫誉对她的情分,也知道簫誉的心思,想要把她护住,把他们这份感情护住,可她也会心疼,会捨不得簫誉被人因为这样的事情逼迫。
所以她努力的让自己强大。
开办女子学堂也好,接管碣石县的酒水也罢,哪怕累的每天只有三个时辰睡觉,她也甘之如飴。
等她能够完全掌握全国酒水这条线的时候,等她的女子学堂初成规模的时候,別人再逼簫誉的时候,她就有更多的底气去帮簫誉分忧。
现在只能说:“我没怕,再说了,南国不是一直在找丟了的公主么,这次他们来,还未可知要做什么呢。”
时光流转,眨眼到了翌日晌午。
南国使臣终於抵达。
平安奉命,將使臣带到驛馆安置,旋即將使臣带进宫。
帝后携手,在宴席大殿外迎接。
上次见赵韞姝的记忆实在不太美好,但是这次心里却多了几分微妙,毕竟这个人,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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