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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打算让商会的人去捣乱,害的那些今儿签订契约的人无法生存,然后逼得他们彻底和商会对立,以此来拉低商会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?
你这样做,和那些胡作非为的商会有什么区別!
不行。
天下大计,民是根本,你做事可以不择手段,但不能伤害老百姓,这是底线。”
簫誉嘆一口气,道:“你想哪去了,我的意思是算了,不告诉你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萧济源让这臭小子气的瞪眼,“別捅出篓子!”
簫誉道:“我要捅出篓子,小命早交待在京都了,哪还有今天。”
这话说完,簫誉嘴唇一抿,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
他和长公主那些年遭受的那些非人的痛苦,是萧济源心中无法自我原谅的一道刺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簫誉慌忙补救,“我的意思是,一言两语说不清,但是我肯定不会伤害百姓,我心里有谱,爹。”
萧济源原本心里是让刺痛一下。
可这刺痛,不是衝著簫誉。
他有什么资格衝著簫誉。
他是一个没有尽到责任的父亲,就算是衝著谁,那也是衝著京都那位还没有咽气的皇帝。
不过儿子难得这样主动叫他爹,让萧济源坏心眼的遛自己儿子。
他长长嘆一口气,搓了一把脸,起身,带著一股沧桑的难过,没说话,只发乾的嘴皮颤了颤,旋即嘴唇紧抿,摆了摆手,抬脚朝外走。
原本挺拔的身形,这一刻都佝僂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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