簫誉偏头朝知府看过去。
知府打著哈哈笑道:“这气氛实在太僵持了,让王妃唱个曲儿,缓和一下,王爷也放鬆一下,我知道王爷心里著急,可这么紧绷著是谈不成的。
王爷身份高贵,自然这些年鲜少有人忤逆王爷。
可咱们辽北早就习惯了自治,向来是不看官职只看实力的。
王爷如今需要得到商会的帮忙,何不就稍微放下一点架子和身份呢?
咱们坐下来慢慢谈。”
商会会长也跟著笑,“王妃竟然还会唱曲儿?真是让人喜出望外,不知乾州腔唱出来的曲调是怎么样的。”
之前商会会长忌惮簫誉的身份,忌惮萧家军,毕竟当年萧济源在辽北的时候,整个辽北几乎为萧济源马首是瞻。
可刚刚知府说了,如今四皇子监国,南疆大军怎么可能让簫誉攛掇皇位呢!
簫誉没了指望,那就註定是乱臣贼子。
簫誉看著知府笑,忽然伸手,在知府脸上极其轻佻的拍了两巴掌,“你在想屁吃。”
说完,簫誉拉了苏落的手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丟下一句,“酒水生意,你们若是愿意,本王还当今儿的话作数,可过了今晚,就没有谈的资格了!”
没提皮毛生意。
平安將放在桌上的金元宝匣子一扣盖子,直接带走,跟上簫誉离开。
从酒楼出来,寒风直接扑到脸上,簫誉眼底带著腾腾火气。
如果不是想要將祁北的经济稳扎稳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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